果荀服不是一直跟着他,是不可能找上门的。
“你管我啊……”其实陈服倒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中了。
“你倒是和我说清楚,这位医生是干嘛的,心理教授?”
“没什么。”殷骛还不打算将那件事告诉荀服,便找了一些借口打发了荀服。而荀服似乎也没有多想,他的这一重人格不如另一重人格明锐,到最后也什么都没有发现。
“荀服,你先洗漱,准备吃早饭吧。”
“别叫我荀服了……”陈服狠狠瞪着殷骛,“我之前没说清楚,我现在跟你说清楚一点好了,我叫陈服,不叫荀服。”
“荀服……”
“你要是再那样叫我,我是不会理你的。我告诉你,以前的事情,我要慢慢查证,在那之前,我们保持距离。”陈服的眼珠子转了转,“所以,今天晚上,好好地待在你自己的房间,别爬我的床,我会准备好一把剪刀放在床边,你要是敢爬上我的床,我到时候咔嚓一声。”
殷骛还能说什么,就只能说一句,“好,我知道了。不过你貌似忘了,每天早上你都是从我的床上起来的。”
“你你你,你是说是我爬你的床不成!去死!”陈服又瞪了殷骛一眼,“反正就是……我们还是得划清界限,你就不要再没皮没脸了。”
“好,是我没皮没脸。”殷骛哭笑不得,“算是吧。”
“什么算是!就是你一直没皮没脸倒贴我……”陈服一脸认真,“我是清清白白的。”
“嗯,清清白白地和我在一张床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是单纯地在一起解决了生理的需要。”
“滚!”陈服终于被殷骛气的不行了,又要开始砸东西。
“去你的房间砸吧,这里是我的房间。”
“滚,我今晚就睡在这,你去客房睡!”
“荀服……”
“是陈服,姓陈,不要再叫错了。”
殷骛也不知道为什么荀服突然间就对这个名字那么执着,但为了稳定荀服的情绪,他也只能照做了,“好了,我知道了。陈服,可以了吗?”
“嗯,滚蛋吧。”陈服冲着殷骛摆了摆手。
可是,当殷骛刚出房门,陈服马上又打开了门,“算了,你就陪着我吧,我心情不好,你得做出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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