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出恶魔一样的光芒。
像极了，很多年前……
陈旭侃回来了
荀服没有再反抗，任凭殷骛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直至殷骛冷静下来。
荀服冷笑一声，“殷骛，这一次，能彻彻底底放过我吗？”
放过？
这两个字实在太过于沉重了。
当荀服发出这样的“恳求”，殷骛宁可他狠狠地给自己一刀。
“还是不可以吗？”
“还是不能吗？”
荀服突然打断了殷骛的话，“我活不了多久了。”
殷骛怔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荀服。
“十年还是二十年，其实医生也是说得好听的。大概是不可能的。”
“……对不起。”殷骛下意识地捉住了荀服。
“和你没有关系。”荀服很冷漠，冷漠地像是真的早就放下了一切的感情。
如果荀服真的放下了，殷骛为什么不能放下呢？他好痛苦，痛苦地快要死了。
“荀服，你真不该重新出现在我面前。”殷骛笑了，可双眼满是悲伤，“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好？”
“回家吧。”荀服很冷淡，“我们都累了，好好休息吧。”
“好。”殷骛恢复了一副冷静从容的镇定模样，“我不会再做你讨厌的事情。”他现在就回去，按照荀服吩咐的离开……
男人转身走了。
荀服看着远去的殷骛，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又好像什么也感觉不到。
晚上和莫云纤打电话的时候，荀服说：“你说我出家怎么样。”
莫云纤愣了大概半分钟，“是认真的吗？”
“嗯。”
“你冷静一点。”
“你觉得我还不够冷静吗？”荀服淡淡一笑。
“因为殷骛的事情吗？其实殷骛……那边也有我怂恿的缘故。对不起。”
“为什么和我说对不起。”
“我只是觉得，希望你们和好，可或许我错了。因为我鼓舞了殷骛，他本来是不敢的，他说他宁可就那样继续小心翼翼地在背后看着你。”
荀服沉默了。
“我们可以见一面吗？”
“现在吗？”
荀服很奇怪莫云纤为什么突然这样想。
“就为了聊这个吗？”
“嗯……当然也可以说点别的。”
“不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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