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erra倒是对卡耐基很有信心:“我相信早晚会是一所大学。”
那是当然了,卡内基梅隆大学后世厉害着哪。
“还有一件小事,你有没有中文名字?”李谕问。
Sierra摇摇头:“并没有,外祖母本来说要在我16岁时给我取个中文名字,不过她早早过世,只有一个中文乳名,但……”
李谕笑道:“我知道,这个我就不打听了。”
Sierra也笑道:“谢谢。”
李谕又说:“早上我真没想到哈佛派过来的会是个女学生。”
“这个啊!”Sierra说,“等你到了哈佛大学天文台就明白了,除了台长,就没有一个男人。”
李谕小声滴咕道:“这个台长也太爽了吧。”
Sierra问:“你说什么?”
李谕摆摆手:“没什么,我是说,为什么你要学天文学?”
Sierra说:“我的外祖父当初可是剑桥大学的物理学教授,我从六岁就开始接受物理学了。”
“好吧,你比我还早。”李谕说。
Sierra说:“而且我的外祖父也继承了雷利男爵的爵位,只不过到他那时已经衰落。”
李谕感觉这个姑娘也太健谈了,虽然是受美国文化影响,不过这时候的美国文化与100年后,也就是李谕上辈子时的美国文化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但李谕也算是明白了Sierra的身世。欧洲的没落贵族多了去,美国人现在有钱了,很多都愿意与贵族后代结婚,来提高身家。
正好卡耐基本身也来自英国(确切说是苏格兰),对英国贵族的认同感蛮高。
而且即便没落了,雷利男爵起码当时也是个剑桥大学物理学教授,那时候的卡耐基家族也没有如今这么显赫,毕竟卡耐基的崛起太快了。
来到哈佛大学天文台后,李谕终于明白Sierra路上说的意思了:真的都是女性啊!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放眼现在全球所有的天文台,恐怕也没有这样事儿的。
哈佛大学天文台台长叫做皮克林,亲自迎出来与李谕握手道:“欢迎你的到来!哈佛大学天文台全体人员一起送上我们最高的祝福!”
后面十几个女子一起鼓掌,李谕笑道:“台长太客气了,我也很荣幸。”
哈佛大学天文台现在的设施算是比较先进的,人员也是真先进!
这事说起来也挺有意思的。
差不多接近20年前,台长皮克林准备开展庞大的恒星光谱分类工作,但他的助手做事慢不说,还经常出错,于是皮克林愤怒道:“我家的女仆做得都比你好!”
结果皮克林还真把自己的女仆弗来明叫来了,结果弗来明也是真给力,做事严谨细致,比之前的男助手强多了。
然后皮克林便把男助手炒了。
虽然弗来明并不懂天文学,不过也没关系,皮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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