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皇帝怒拍在龙案之上,怒不可遏,“江轻尘,你现在将玉佩给朕,朕对你既往不咎,否则,江轻尘,你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江轻尘撇了撇嘴,“大不了一死,也算是给孟侯夫妇赔罪了。”
说着她就要用力,皇帝一声怒喝,“住手!”
江轻尘停住,她看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那个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头一次向着她露出惊慌的表情。
“把它给朕,江轻尘,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的很简单。”
江轻尘抬起水汪汪的眼睛,透出狡黠的意味,她微微松开了手指,“皇上您心中肯定清楚。”
她知道关于孟侯这件事,没人是绝对正确和绝对错误的,作为一个领袖,一个统治者,他下达的命令关乎靳家江山,她没资格评判一位帝王的对错。
但是,她没办法说服自己没错。
同时,也在恐惧一些未知的东西。
御书房,江轻尘离开后,皇帝从怀中掏出另半枚玉佩,两块严丝合缝的拼接在一起,足以让他红了眼睛。
女人温柔的语调犹在耳畔,他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这一刻的悲情。
“阿泽,以后阿姐保护你,没人更够欺负你了。”
“阿泽,这块玉佩是阿姐最喜欢的,现在送一半给你,你一半我一半,我和阿泽永远不分开。”
骗子,全都是骗子。
他缩靠在墙角,不知是在跟谁说:“夏晚吟,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以后,他也会忘了她,她总会淡出自己的记忆。
靳宗泽,忘了她!
……
江轻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诺,心情大好,天边乌云散开,如她心中拨开云雾见月明,轻松的很。
她在宫门口见到了一脸落寞的容肆,才刚一个月,他已经瘦脱了人形,双颊凹陷下去,看不出往昔俊逸的模样。
她脚步一顿,长明灯停在原地,像是将青石板照出了个窟窿。
前来为她引路的小宫女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为她解释道:“江大人,那是已逝公主的夫君,容驸马。”
她凑过来,煞有其事,“江大人我们绕着路走,您不在宫中应该不知道,他们都说公主是被驸马害死的呢,不过就是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还留着他。”
江轻尘听后,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靳书瑶就要利用容肆的愧疚,要他一辈子都没办法忘记自己。
容肆的心像是上了一道枷锁,被那份情感牢牢捆住,一辈子不得安宁。
最毒妇人心,这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其实是没错的。
他正怔怔的望着那棵掉光叶子的丁香树出神,侧颜尖削。
江轻尘记得,灵暖阁那棵丁香树被容肆砍了。
而靳书瑶,最喜欢丁香花的香味。
因为靳书瑶的死,容肆成了宫中人眼中的众矢之的,虽然靳书瑶生前也没多见他们的照拂。
可人死了之后,很容易引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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