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也!”
“其二,陛下称祖上乃南京人,我大明太祖皇帝,祖上世居金陵,因元代暴政,这才移居凤阳,后太祖驱逐鞑虏,复我中华,定都奉天,成祖又移都京城,奉天改南京,自移都京城以后,从成祖到陛下,刚好十一代。”
朱翊钧不得不佩服沈惟敬,这家伙心思缜密,见微知著,确实是个人才。
就连旁边的赵士祯听了,都拍案叫绝!
“常吉兄,干脆!把你鸿胪寺主簿辞了,我这里成立一个军机处,打算练一批新兵,你和沈兄,一起过来帮我。”朱翊钧直接开门见山,让沈惟敬和赵士祯都过来帮他。
第一赵士祯算是个技术人才,他对火铳有研究,对大明火器的更新换代,可以起到至关作用。
沈惟敬这个人八面玲珑,处理人际关系不在话下,朱翊钧打算把兵营杂七杂八的差事交给他,让他处理这些事。沈惟敬没有说话,端着茶轻轻拨动着茶杯,赵士祯是他的知己,要是赵士祯不同意,他也不能去。
客厅里安静下来,赵士祯看着朱翊钧,举手拜道:“今上,臣非不识抬举,乃臣德薄,只会研究火铳这种粗陋物事,练兵乃国之重事,恐怕……,臣……。”
朱翊钧明白赵士祯的意思,爽朗一笑:“哈哈,好你个常吉兄,也太小看吾了,咱何尝不知火器之利!我已命人在大兴修建兵厂,大明鸟铳炸膛乃钢、铁之痹,这兵厂就是要炼出好的钢材,解决火铳炸膛之痹!”
“臣无知,臣愿跟随今上!”赵士祯弓腰拜道。
沈惟敬见赵士祯答应,也拜道:“承蒙圣天子不弃,草民愿随在身侧。”
正好现在管家老吴置办酒菜回来,众人边喝边谈。
“大明自土木堡以后,军队就被文官把持,吾非气量狭小之君王,奈何现在京营糜烂,全都是老弱残兵、油条将官,已无一点永乐时京营的样子,整顿京营已然无用。”
朱翊钧把京营之痹讲给赵士祯和沈惟敬听,后者二人连连点头,他们都在京城久住,知道京营是什么样子。
“吾要招募新兵,身世清白良家子,乃上上之选,常言道文以儒乱法,侠以武犯禁。
军队之中,不以个人武艺决胜负,要以服从命令,听从指挥决胜负,良家子好管教,一、十、百、千、万,听令而行一,这样的军队,才可百战百胜!”
沈惟敬有些吃惊,他没有想到当今天子对,军队有这么超前的独到见解。
“陛下说的是,就好比这筷子,一根筷子可以轻松折断,一双筷子需要费力折断,要是一把筷子,就很难折断,泼皮无赖、市井游侠,虽个人有孔武之力,这帮人不服管教,在军队里会带坏好人。”
众人举杯饮酒,点头称是,用良家子,确是上上之选。
“有兵就要选将,吾准备不拘一格降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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