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做交易的布朗宁，已经死了。”王夜直截了当。
艾尔亚很平静：“他早就猜到可能走不出第二境，但已经将信息传回祖星。”
好家伙，怪不得逃那么快。
原来完成任务了。
“我们和伏祖界，是竞争关系。”王夜说道：“你若和伏祖界合作，我会暴露你行踪，到时只怕你无处可藏。”
艾尔亚诧异地看着王夜：“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王夜道：“得不到，就毁掉。”
艾尔亚：“……”
“不过如果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我可以当没来过这里。”王夜道。
艾尔亚点点头：“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你和伏祖界，做了什么交易？”王夜开门见山。
艾尔亚看着王夜，许久才开口：“和天族同盟，对付暗族。”
“怎么同盟？怎么对付？”王夜再问。
艾尔亚：“只是一个初步意向，口头承诺，暂时没有实际计划。”
信你个鬼。
看着挺老实的力族，心眼挺多啊。
“你们回高维宇宙做什么？”王夜再问道。
“报仇。”艾尔亚看着王夜，毫不掩饰眼瞳中恨意，咬牙切齿：“我们要灭了暗族！”
王夜直盯着他。
能感受到力族和暗族间，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和恩怨。
并非野吹天尊所说的很有‘渊源’。
恐怕是很有‘冤怨’。
“你不会想告诉我，这就是你和伏祖界的交易吧？”王夜哂然道：“既然要联合我们天族，怎么可能只联系单单一个伏祖界。”
“信不信由你。”艾尔亚平静道。
“下一个问题。”王夜也没逼问，继续道：“如果你们打算和我们天族合作，为什么要进入第二境？”
艾尔亚看着王夜，好笑道：“这里是我们的家乡，不来这里，我们去哪？”
“但现在这里不但已是死星，且属于高维战场，为暗族占据，连天族都退避三尺。”王夜道：“你们既与暗族有仇，不怕暗族斩草除根？”
艾尔亚哈哈大笑：“我们力族一早迁移至鸿蒙宇宙海，暗族拿我们根本没办法！”
王夜看着他。
直觉告诉自己，艾尔亚回第二境是有备而来。
但他显然不想说。
“你们总共来了多少力族强者？”王夜再问。
艾尔亚看着王夜：“我们是不会出卖同伴的。”
“那就是不止你一个。”王夜道。
艾尔亚：“……”
还分头行动。
他们想要做什么？
目标是什么？
不但进入第二境，更直往核心深处！
像是在图谋些什么。
难道，第二境还有什么秘密？
只有力族自己知道，暗族占据无尽纪元，都不清楚？
“最后一个问题。”王夜看了看隐隐有些不耐烦的艾尔亚，说道：“你们有见到过灵族吗？”
“没有。”艾尔亚想也不想，答道。
“好。”王夜点头。
艾尔亚目光望来：“问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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