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摸一摸后腰,屁股都跟着摸了一把。
然后用膝去顶对方那膝盖,又用指头去触那人的胯。有的人晃悠晃悠还那样,有的人晃一步就被杵出去了,也有的没什么反映,还有的一挺胯,让那教师顺手将老二给拨弄了一下,引得一阵大笑。
什么玩意儿?
然后又有人在教师的指导下蹲下去,尿完了又拉的样子。那教师手按着那人的头让他起,有的一撅屁股就趴在地上,不是拉屎而是吃屎了。有的“嗯嗯啊啊”的就是起不来。
玩他们么?
然后那教师蹲下让人压着,背上背着,肩上压着,臂膀挂着,围了一圈,却没想到那教师轻轻松松就站起来了,非但站起来了,还左一步右一步地走得非常平稳。
那教师又仆着腿让人压住,却不知如何一悠,就起了身。感觉无人一般,根本不在意对方的压力。
伯芳想到了凤吟讲过,天地定立,百会会阴垂一线,涌泉通肩井,立身中正,气沉丹田,身正气顺,劲力自生。这些人现在做的,正是用外法检测这些。
又想到自己这几天稀里糊涂的练,这些都没在意,看眼前这些个人,人家师父师兄的都可劲地讲,生怕弟子不明。就想,如果这些天,恩师能嘱咐几句,按着指导来练,那该多好,明理长进才快。
想着就有点惭愧,想到争个胜负也没意思,自己已经不如人家知道的多了,算了,转身就要走。师父这么教自己,当有自己的道理,认真练吧。
伯芳只是偷看了一阵,又打马往回赶。这一路非常沮丧,因为自己会的人家都会,自己不会的人家还会。
等伯芳有气无力地回到客栈,天色已然暗淡下来。他是真有气,也是真无力。逃学的孩子一般问到伙计师父有没有回来过,得知凤吟几天都没露面了,放下心来。
晚饭也没吃,随便比划了一下,还是有气无力。想这个时间师父还不来是不会再来了。又悄悄出了房门,就院里走走停停,学者白日里人家的样子站上一会。想着前些时间,总是跟师父同屋而眠,听师父说事,心里又温暖又空落。
实际伯芳哪里知道,凤吟教他的正是最便捷的捷径,叫得是规律,而不是套路。就这些规律摸索出来时候,虽然不是形意根基,套上十二形就能用,日后再专练五行,换了根基,那就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了。
“站桩也不选个地方。”暗地里传来一个声音。
伯芳一看,是童安祺。童安祺道:“这是袁当家教你的?”
伯芳憋了这些天,难得有个人跟自己说说话,答道:“是啊。”
“你师父去了趟京城,还真得了不少好玩意。”童安祺嘻嘻笑着,伯芳没有回话。
“告诉你要领了吗?”
“没呢。”
“小子,怕我套你艺呀?”
“真没呢。”
“没呢你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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