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闻着都令人精神抖擞。
易烟寒等着它凉却,再拿药盒子装起来。
恰在此时,门口又响起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易烟寒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果然,身后很快响起小童咋咋呼呼的声音:“掌门,掌门……”
“嗯?”易烟寒的花猫脸还没有收拾干净,此时微微扭头,严肃的看向跨进门的小童。
小童显然有备而来,他先递上一方干净的湿帕,有模有样的恭敬道:“掌门,您先整理仪容。”
易烟寒:“……”
她唇角抽了抽,脸上浮出一抹笑意,花猫的脸上,竟是有了几分明艳的色彩。
易烟寒从小童手里接过了湿帕,三下两下擦干净了脸,正想把帕子扔掉,小童忙道:“掌门,这是弟子绣了一个月的帕子,您给弟子吧,弟子拿去洗干净。”
易烟寒骂了一声小臭屁,把帕子还给了他,道了一声谢。
忽然想到,曾经也有一个孩子,也是这么大,总是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只是远没有这么可爱啊。
就好像来讨债,教什么都学得快,说什么都不听,一身反骨。
小童收好了湿帕,才想起来正事,从胸口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掌门,这是跟你的孽徒上山一同前来的夫人,让弟子交给你的一封信。”
孽徒的夫人?
孽徒成亲了?
易烟寒脸上闪过意味不明的神色,转身拿出药盒子把手里的丹药保存好,才转回身子,从小童手里接过了信。
她还纳闷青衣行的夫人为何要给她写信,是替青衣行求情?还是……
易烟寒思绪很杂,纤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打开了信封,看到里头只有一句话。
“师姐,我回来了。”
字迹工整,堪称书法大师的杰作,漂亮的不像话。
落款署名处是一枚印鉴,印鉴……
竟是无涯阁掌门私印。
这天下,除了无涯阁掌门,无人知掌门私印的存在,因为这枚印鉴关乎无涯阁的生死存亡。
易烟寒是坐上无涯阁掌门才知道的这枚印鉴,倘若说还有谁知道,那就是……
是她吗?
她回来了……
小童见易烟寒拿着那封信,整个人都在颤抖,以为出了什么事,关心道:“掌门,你怎么了?”
“啪!”易烟寒掌心捏碎了信纸,随手扬进身后的炉鼎中,目光急切的看向小童:“他们在哪儿?”
小童:“在蜀阁,掌门议事殿。”
小童声音方落,眼前便卷起一道残影,眨眼的功夫,易烟寒就消失在面前。
蜀阁是掌门议事殿,把青衣行带到这儿,众人就等着易烟寒来杀徒证道,就算不杀了青衣行,也要狠狠惩戒一番,却没有想到易烟寒来到不来,只是让把人赶出去,可见青衣行在她心中的份量有多轻。
纳兰京让小童转交一封信给易烟寒时,他们也没有多想,只是以为纳兰京和青衣行同行而来,想要替青衣行求情,只是纳兰京不了解的是,易烟寒连青衣行都不见,又怎么会因为一封信而特地前来见她呢。
众人在一开始对青衣行的愤然后,此时相对冷静下来,在殿里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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