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看着朱厚熜那张平静的面容。
“从这个方面来看，哪怕是杀人如麻的项羽与秦庭比起来都更像是个好人，至于刘邦，就更是天下少有的仁君，而那些表示要施行仁政的儒生更是大善人……”
看来这位明廷的地上人神已经找到了自己道路。
也许这将会是自己在正式开始北伐之前得到的最重要的信息。
不大可能是明廷的传承……那么也许是那些道门的后辈研究出来了什么——
却独独留下了从唐彩儿的尸体上复活的唐赛儿。
百年来白莲教裹挟流民乱军，在大明境内纵横来去。
毕竟作为撼动的元庭的黄河第一吼，红巾军的部众同元庭从头打到了尾部。
听到这话，张法维叹了口气，而樊河的脸上露出了一分忧虑。
这是大多数白莲教信徒的观点。
孙恩给朱厚熜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古怪的神色。
此地连天命的影响都能屏蔽，朱厚熜不认为弥勒还能比那些可憎之物更强。
明廷是背叛者，他们背叛了弥勒，投靠了天命。
她的态度变得谦恭了起来。
这是长生者独有的平静。
这是赤裸裸的暴政。
“另一个则被顺帝从大都带走，这也是元庭一直侍奉的天命，应该也是目前保存的最为完好的天命。”
唐赛儿说道。
“金德天命的碎片依然在上都，至少在我的那个时代还在——”
唐赛儿小心的回答道。
“我在外边等着你，等待你告诉我这里的真相。”
不知道残害了多少百姓。
“元庭的两个天命都在何方？”
他只关心一个问题。
朱厚熜并不关心唐赛儿究竟内心对明廷的存在是何种看法，他也不关心元庭的天命最后去了何方。
“弥勒没有理由和天命死磕到底。”
“是的，弥勒真佛从未如此想过，但元庭的那些天命并不这样认为。”
他到底需要击败多少对手才能获得改变这个世界命运的资格。
唐赛儿没有立刻回答。
朱厚熜思考着她话语中的真假，但很快，他便摇了摇头。
红巾军的功败垂成无论何时都令人惋惜。
秦国的官僚热衷于通过秦法将人民变为官府所有的奴隶。
而明军所造成的破坏自然也被算在了他们的头上。
“回答我！想来如果我在这里杀了你，你恐怕就再也无法复活了吧——毕竟纵然是弥勒也无法将他的触手伸向这神弃之地。”
“在那之前，还劳请你将这二人送出蓬莱岛外。”
他们是帝国的基石，是整个帝国能够运转的基础。
“是的，那些，元人保存了两个尚且还算完整的天命，在顺帝逃亡上都之前，谁也不知道元武宗竟然将上都天命留给了他的兄弟——大家原本都认为自那场政变之后武宗的孩子们接手了他的遗产，并将金德天命带到了西方。”
果然是这样——
“和天命的对抗——”
“我会再次等待他醒来，然后给予他应有的制裁——”
以躲避朱厚熜的视线。
“太祖皇帝尝试断绝的龙脉，最终在朱棣手中完成，虽然和太祖皇帝预想的方式并不一样，但对于天命的伤害却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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