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凌嗷嗷吼吼地哄完，确认他们都健康地活着，又跑过来守着姜韵。
她显然是累极了，睡得很沉，手指还蜷缩着想要抓住什么。
虎凌打了热水来，轻轻给她全身擦拭好，心疼地吻上她的手心。
他媳妇儿是最棒的小雌性。
现在天不热，虎凌寻了薄的兽皮给崽崽们盖上，隔一会儿就去看一眼，免得不小心闷到他们。
五只雄性小虎崽，一只雌性小狼崽，虎凌都还没怎么抱过他们，心已经偏到软乎乎的女儿那里去了，总是忍不住多看两眼。
他们都小小的，还没他手掌大，趴着睡会儿就会突然叫一声，然后探着两只前爪勉强爬动两步又安静地睡过去。
虎凌看得很起劲，满眼都是老父亲的慈祥目光，时而凑过去嗅嗅自己的小崽子们。
一直到晚上姜韵才醒来，入目是黄灿灿的小老虎，眼睛都还没睁开，微微晃动着脑袋，发出嗷嗷的奶叫声。
她眉眼好看地弯起，侧身把他们圈入怀中，低头轮流亲了亲。
像是感受到妈妈的气息，小虎崽们嗷嗷叫着往她怀里钻。
姜韵心都要化了，抱紧他们，心底下意识数了数，顿时坐起身，“虎凌！”
她抱着五只小老虎跑下床，直朝门外去。
虎凌在外面熬汤，听到姜韵的声音，吓得连忙往屋里跑。
看到姜韵，他急忙刹住脚，赶紧把人抱起，“媳妇儿有事就喊我，身子还虚，不要下床。”
“我还以为孩子不见了。”姜韵把他手里白绒绒的小狼崽捧到怀里，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番，“你干嘛把女儿单独抱外面。”
她虽然生完就睡了，但是自己生了几个还是知道的。
突然少了一个崽，她不慌才怪。
“她总是嗷嗷叫，我就单独抱着哄了。”虎凌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下，“媳妇儿别担心，有我在。”
把媳妇和孩子放好在床上，虎凌握着姜韵的脚捂热，之后去外面端了汤来。
“先吃点东西，都饿一天了。”他伸手揽住姜韵的后腰，轻声哄道。
见姜韵一直盯着孩子们，虎凌便喂给她吃，鸡汤里放了巫医开的药，也不知道苦不苦，等会儿还要拿点糖来。
好在姜韵都吃完了，他松了口气，抬手摸摸她的脑袋，“媳妇儿，还疼不疼？”
说着，男人眼底忍不住又红了些，努力贴着她的脸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的后怕。
“不疼了，你也快去吃饭。”姜韵抓着他的手心挠，蹭了蹭他的脸颊，“都过去了，别怕。”
“嗯。”他抱紧人，轻声低喃，“还要不要再喝一碗？”
“不要，是苦的。”姜韵赶紧摇头，轻声逗他，“大老虎，你的手艺退步了。”
虎凌脸庞绷紧，解释道：“今天放了药在里面所以苦，明天给你做甜的，我去给你拿糖吃。”
说着，男人就站起身去找糖。
去了嘴里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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