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束带被解开,还没等晾干重新裹好,就因月夭点燃的香入眠,此时衣衫下自然是空荡荡的。
少女的两团丰盈绵软在男子坚实的胸膛厮磨,霍宁珘哪能没有感觉,结束这个吻,撑起身,深暗的目光下移,在那格外饱满处停留片刻,身形矫捷一翻,坐回榻边。
一手按在榻沿,待身体蓄势的紧绷感稍褪,霍宁珘才又侧,看向6莳兰。
她对眠香的抵抗力实在是低,激烈亲吻之后,眼尾都染了桃红色,胸脯明显地起伏着,却依旧没有醒来,瞧着好不可怜……
霍宁珘的手指便摩挲着6莳兰脸颊漂亮的弧线,又看她片刻,帮她盖好被子,起身离开了。
霍宁珘来到蔺深面前,淡声撂下二字:“备水。”
蔺深一愣,备水?那么大一池热气翻腾的泉水还不够七爷沐浴,还得另外备水?
蔺深看着霍宁珘,突然想起屋里的6御史,恍然大悟,目中复杂疑惑,他家七爷竟这样委屈自己,这倒是……见霍宁珘睥他一眼,蔺深不敢再多想,立即派人抬凉水去了。
月夭又赶紧在隔壁给霍宁珘铺床榻。
待到清早,6莳兰张开眼,看着陌生的室内陈设,反应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竟在霍宁珘的寝间睡着了。还好枕边无人。
她出了门也只见月夭,霍宁珘已不知去向,趁着他不在,6莳兰赶紧离开。
霍宁珘之所以没在6莳兰身边,是他正在书房中,阅看信件。
“七爷,国公爷的加急信。”蔺深将信呈给霍宁珘。
这里的国公爷,自然是指霍宁珘的父亲,肃国公霍牧恩。
若是别人的信,蔺深都是要先看过,但因为是国公的信,他就没有打开,而是交由霍宁珘先看。
霍宁珘目光掠过信纸,信中大意是——霍家长房嫡子霍宁珩的腿疾既然已祛,便让霍宁珘辞去辅之职,回去带兵,京中……乃至朝中一切,一应交由霍宁珩来打理。
又嘱咐霍宁珘,你的兄长本就是为救你才遭的罪,这份恩情,绝不可忘记,更不可恋栈权力,幼逾过长。
肃国公还特地交代,霍宁珘应对皇上尽忠尽力,不可刚愎自用,更不可仗着自己的军功,藐视君主。否则,自然是家法伺候。
蔺深眼神好,也瞟到了那信上内容,不免愣了愣,赶紧垂,不敢再看。
蔺深是很清楚的,已逝的老国公最喜欢七爷,觉得这个孙子最肖似自己,谋略惊艳,不拘泥于世俗与陈规。
而如今的国公爷,却是忠勇平顺的性格,最是钟爱嫡长子,嫡长女和外甥,当然是对萧冲邺这个皇帝忠心耿耿。对从小就轻狂不驯的小儿子不是那么喜欢。
当初,若霍家的领导筹谋者不是老国公,而是现在的国公爷,那肯定是没法令霍家积蓄如此深厚,扶持萧冲邺上位的。
蔺深也知道,他家七爷原本就有归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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