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整张莹洁的小脸,柔声哄道:“莳兰乖,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他口中温柔,却借着先前揉出的春水,掐着她的腰,强行破开紧致阻碍,寸寸贯入,猛然到底。
霍宁珘喉间逸出一声沙哑的低喟,为在6莳兰身上获得的巨大快乐而眯起了眼。
有身体感官上的,更有心理上的。迷离沉湎的光芒,蕴在这双微挑的黑眸中,令他这张原就俊秀至极的脸,此刻看起来愈惑人心魂。
与其相反的,是骤然失声的6莳兰。
她像只被钉住的雪白羊羔似的不再挣动,唯有下巴抬起,纤丽的脖颈拉长,嫣红的唇瓣无声翕张。
她的身体是紧绷的,光洁的额头渗出细汗。
到底是怜惜她初次,霍宁珘知道她不适应,克制住想要逞凶的冲动,俯身轻轻吻着她。“放松点,莳兰,不要这样怕我。”
6莳兰稍微缓过来一些,含着淡淡泪光的眼眸中透出些许恨意,她不明白,霍宁珘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什么一定要不顾她的意愿,这样对她。
她一手抵在他的胸膛,一手搭在他的后背,就想要报复地抓挠。
手放上去,却抓到他背上尚未完全长好的伤口,只是短促地一下,6莳兰便立即松开手指,她感觉到不对劲。
果然,挪开微微湿润的手指,她现指尖带着淡淡血迹。
她一时竟忘记自己正被侵犯,伸出手缓缓在他背后移动,极轻地触碰那些交错不平之处,分明就是新的伤口。
背上一痛,霍宁珘连眉也没有蹙一下。这个时候,他仿佛压根感觉不到痛楚一般,全身的感知,都集聚到一处。
倒是6莳兰深深蹙起了眉,仿佛这些伤在自己身上一般,她想不明白霍宁珘身上为何会出现这样多伤口,这样多摸起来都觉得痛的伤口。
明明连那个塔塔儿的术赤被他杀掉,也没有见他受什么伤。
霍宁珘已抵抗不住她的诱惑,开始一下一下征伐起来。
“你是在心疼我吗,莳兰?”他始终在观察着她,游刃有余俯下身,在她耳边说。眼里似乎隐着孩子似的纯粹的期盼与欣悦。
6莳兰闻言,看了看他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她反抗不了,连报复都有限,只能虚弱无力地慢慢闭上眼睫,任由霍宁珘在她身上宣泄着他旺盛的精力。
蔺深这时却过来了,他对守在门外的月夭略带焦急,道:“快,禀报七爷,国公亲自过来了,要见七爷。”
因霍宁珘明日就要离京,至今没有去国公府向众人道个别,霍牧恩心生不悦。
他这几天叫人传了小儿子两次,对方两次都是称受了鞭伤,尚在休养,并未去国公府拜见他。
霍家老夫人却是怪他将霍宁珘鞭笞得太狠,伤了儿女亲情。
霍牧恩便亲自上门,兴师问罪来了。
月夭便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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