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来了,幸好问题不大,挨顿笞刑就过去了,要不是当初你来提醒姑姑,那只怕昨天姑姑就把命给‘交’待在那里了。”
“是哪里的账目出问题?您手下的还是方姑姑手下的?”
“出大问题的自然是那方木瓜的账目,我以为她的账目她知道怎么抹平,她又不喜欢我过问太多,只好放手让她去做。可谁知道外行就是外行,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在那账房面前根本漏‘洞’百出,他们真好耐心,一条条指出来,证据确凿,根本无从抵赖。”
“您名下的账目没事吧?”
“我名下当然也有些漏‘洞’,但都不大,斥责几句就过去了。都是那方木瓜,就是她连累我,我这顿挨得真冤枉。挨打的理由跟你上回说的一样,监督不力啊,院使根本不听我解释,只拿住我现在是总管姑姑,就下令押在院子里受刑,我冤呐我,我明明是受连累的却要挨一样的板子,当时一板子敲下来那个痛啊,我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
“姑姑受委屈了,不过院使大人还有别的惩罚没有?”
“那是没有了,‘交’上去的账薄大概今明就会送还回来,我已经‘交’待‘玉’桂收好,回头你去那边的时候跟白薇说一声。”
“是,我知道了。姑姑,我给您换‘药’吧。”
香茹吩咐‘玉’桂拿来备好的热水,然后两人一起解开容姑姑身上的绷带,清洁伤口周围,换上新‘药’,用新的棉布重新包裹好,问些饮食生活上的事,又把了把脉,然后坐下把这些信息都记录在诊籍里,并写出今日的膳方‘交’给‘玉’桂。
写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嘱咐‘玉’桂护理上的注意事项,‘交’待完毕,跟二人告别,香茹奔了方姑姑屋中,一样的过程,给她换‘药’‘交’待医嘱写诊籍。不过当香茹试探地问昨天的事时,方姑姑没怎么说,一副萎靡不振受到莫大打击的模样,‘弄’得香茹也不好跟她多说话,做完自己的事提了‘药’箱就走。
香茹回到谢医婆房中归还‘药’箱,拿了诊籍放进自己的书箱,提了就往太医院跑,这会子已经过了平时去请安报到的时间,香茹不敢再耽误。
赶到邵太医那里,请安之后,香茹奉上诊籍,一旁束手‘侍’立,静待邵太医看完。
“昨晚治疗的时候,你师傅她们有在边上么?病人的脉像她们核查过么?”
“查过的,确认无误才准我写下来。”
“‘药’方谁开的?”
“‘药’方是师傅开的,每日饮食是我写的。”
“昨天给你的书看过了吗?”
“看了一点,没看太多。”
“你在看书的有想过如果是开‘药’膳方该用哪些食物和‘药’材吗?”
“我觉得她们俩都是皮‘肉’伤,多吃鱼‘肉’和新鲜蔬果就行了,‘药’膳有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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