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笑意，显然为这个现象感到高兴不已，对于他而言，似乎秦凡的生死根本就跟蝼蚁一般无足轻重，他眼中也就只有他的孙儿了。
或者是更为确切的说，张老爷子的眼里，其实只有的也只是张家而已。
这时张首晟想到了什么，他望着老爷子说道：“那万家那边未免也有些蛇鼠两端了吧？要不要我们张家提点一下这万剑？毕竟李家和我张家之间，他不能谁都想合作，任何一家的便宜他都想了占着了不是。”
张家老爷子沉默了片刻，若有所思的模样，似乎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张首晟不敢打扰自己的父亲，只是安静的等待着回答。
片刻后，只见，老爷子与他说道：“晟儿，对于万家，你不能以敌友来看，从万家自从创建世家以来，他们虽然位列四大世家之中一直未曾落出去过，但是也未曾前进过哪怕一名，一直都是四大世家末座的世家，你知道为何吗？”
张首晟不假思索的答道：“因为万家的敌人一直都不是我们，更不是任何一家世家，或者是门派势力，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诛妖。”
“没错，这就是万家，所以他跟我们张家合作是为了妖邪，跟李家来往密切也是为了那妖怪，所以你不必太多担心，而且这样跟万家不合对我们也不好，毕竟万家的实力，若是外人不清楚，你我父子两人还不清楚吗？”
“尊敬父亲教诲，孩儿明白了。”张首晟应声答道。
“万家可不是一般的世家，他们底蕴深厚，不比后面任何一家，特别是这实力问题，一直都是摸不清的存在，也不知道我那一位老友去世后，这万剑是否又培养出了新的一批优秀不已高手来，若真是如此的话，这万家还得再兴盛百年。”
张首晟这时稍显不解，也有些摸不准的道：“父亲，那万家每一次世家试炼都是象征性的参加一下，倒也看不出万剑是否培养了一批新的弟子。”
“这一次万剑出关，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他是打算从世家试炼里面挖一些非四大世家的弟子加入他们万家了，这从万剑出关就能看出来，他可不是单单是为了诛杀当年害死他父亲的那一只妖狐。”
“呵，妖狐？”张首晟微微一笑，神秘莫测的笑道：“估计，连那一只妖狐都不知道，它暴怒之下居然会又牵扯出一桩恩怨，毕竟妖就是妖，丧失理性后，哪怕是灵智很高，也得只是一具嗜血吃肉的凶兽了。”
“当年的事情已经作古，不过这妖狐如今虽然实力大减了不少，但是却还在，而且还打算反我们张家？那就好好让万家这专业的去收拾这畜生去好了，这也算是这畜生的解脱之道了，晟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的父亲，我会适时的将里面情报传送到那万家的万剑手里。”
“嗯，这样就好，为父就歇息了，世家试炼开始后，我张家可是又要忙碌热闹起来了。”
“呵呵，我张家四大世家之首，稳坐百年之久，风光依旧，放心吧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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