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那个家时也时常与文修语一道玩耍,她已有五年未见过文修语。
汀丘的家还在。
当年的钥匙还开得了门。
墙角已长满了杂草,那些麒州锦花的枝干已湮灭在荒芜的草中。石砖缝隙中也冒出了荒草。花翥拴好马蹲在墙角小心拔荒草。牟齐儿见她神情恍惚,拴好马后与她一起拔杂草喂马。秦芳简单清理灶房后煮粥,没忘记抱出木柜中的被褥放在太阳下暴晒。
午饭不过一碗稀粥,花翥却吃得比以往任何时候还要认真。
东方煜曾说,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好好吃饭。
说这番话时东方煜,她,青悠,唐道四人坐在一起,她记得那日青悠蒸了一条鱼。
那时她年纪不大,唐道比贺紫羽大不了多少。
饭后继续收拾。
家中许久无人,却不是太脏。
青悠应曾回来收拾过。
她房间的柜子里也还留有几身唐道的小衣裳。她的旧衣却一件也寻不到。
拿出长针缝被面,花翥总觉被面上还有东方煜的味道。柜子里还有几件东方煜的衣裳。睹物思人,心似乎又被拧了一把,生疼。
牟齐儿见她这般,走得无声无息,关紧门。
花翥抱着被褥,却分外贪念东方煜留在上面最后的气息。
她哭不出,泪早已干了。
竟是昏昏然睡了过去,醒来时牟齐儿与秦芳已将屋子内外打扫得干干净净。桌上摆好了夜饭,三菜一汤。
花翥坐下认真吃饭,东方煜说,不论何时都要好好吃饭。
阳啟处处宵禁。
汀丘也不例外。
几人翻遍了家中所有角落也翻不出一张有第一山庄位置的地图,却找到了一壶红色的西域果酒,两壶白酒。
三人便围坐在炉边,烧沿路捡的板栗,小锅中温着一壶白酒,吃东西,喝酒,聊天。也是惬意。
不留意说起第一山庄,皆一阵叹息。
从天靖城一路前往汀丘,沿路只要看见有形似老兵模样的人几人便去打听,可至多有人听过第一山庄的名号,却无人说得清在何处。
进汀丘时几人更是被几次三番盘问。
秦芳趁着买菜打探消息,确定汀丘北面防备更加严密,除非营中士兵与手持司马家通关令的人,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汀丘北面的防线。
北面是司马家的军营。防备、岗哨绵延两百里。
司马家军营对面不到三里处便是蛮族的营地,也有绵延两百里的防备与岗哨。
当年钟于行与王仲多走了百里路才绕过去。
牟齐儿不解:“翥小将军帮皇帝做事,竟然不能出去?”
花翥道:“若成功招安第一山庄,若第一山庄与传闻中一样有重兵——毕竟单是朱曦飞麾下被俘的百姓也有五千人,其中或许有别处来的浑水摸鱼之辈,但——”
当年万清宵在冈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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