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就算我要去官府讨一个公道,告得了他姓张的,难道我还告得了杨恩业的长子吗?”
“不错。”
花翥从这声“不错”中受到了鼓励,继续道:“但杨佑慈也留有后手。”
“喔?”
“他了解那个姓张的。姓张就算明着放走了我,暗处也会对我下手。这般杨佑慈既消除了细作的猜疑,又将我灭口,何为不乐?”
东方煜面上的笑意越甚:“小花猪如何看?杨恩业是否称帝?”
花翥顿了顿,眸中的光有了些许狠厉:“杨佑慈欲盖弥彰。杨恩业的确有称帝之心。”
可有两件事她却不解。
其一,而今天下大乱,凡手中有权利,心中有争心之人都争先恐后加入这逐鹿之争。为何杨佑慈却对此事忌讳莫深?
其二,今日既然要商讨这样的事,司马元璋为何会放她进去?为何又放她出来?“难道今日帮青悠师兄进酿春楼的便是司马元璋?”
“为师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
东方煜道,紫阳关外的蛮族擅长游牧,今年年初杨恩业才在相熟游牧民族首领那处定下了五千匹马。
花翥懂了。
不是杨恩业不称帝,而是筹备尚未到位。
故杨恩业才此种关头让本应驻守梦南城的长子来汀丘玩乐行一场缓兵之计,让别的军阀派来的细作相信他父子二人古板懦弱、皆无争心。这般别的军阀便会先与厉风北狗咬狗。他自己就可伺机而动,坐收渔翁之利。
“至于司马元璋。他让你上楼是因为你长得美,放你离开是因为你长得美。那小子头脑也算聪明,又有家族扶持本可以做出一番大事。如若他改了说话做事不仔细思考的毛病。放青悠进去是酿春楼的二掌柜,为师手中有他与掌柜夫人私通的证据。”
花翥未曾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东方煜又让她将那群人说的话尽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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