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为好。
“疾风将军宽厚待人,与别的将军不同。”村中老者道。
花翥笑着听,脑中生出一个接一个的想法。
而那些藏于心中的问题此刻竟也寻到了答案。
继续往北。
北地的春天来得晚,到记别城时雪意还未真正褪去,春色藏在暗处,隐忍待发。
“将军姐姐,为何要改明荣城为记别城?”珑儿挽着花翥的手臂一个劲追问。
花翥尚未开口,贺紫羽便道:“因为要记得与爹爹和娘亲分别的那一日啊。”
他扯着花翥的手一路小跑,追寻记忆寻到当年的县衙、而今司马元秋的住处,指着府衙大门对花翥道:“鹏鹏的娘亲当年在此处上吊。那天,娘就不要鹏鹏了。”
他又扯着花翥寻记忆找到当年与花翥初见的那间屋子。在花翥的要求下,那间屋子的陈设与当年相差无几,贺紫羽趴在地上指着刻在床脚的两个字“鹏鹏”。
“这是鹏鹏很小的时候悄悄刻的。爹爹不知。”
又扯着花翥去书房,眸光却暗了,书房中却已寻不到记忆中任何痕迹。
他站在原地,拍了拍挂在身上的装小乌龟的盒子。
“小乌龟,到家了。可这已不是鹏鹏和你的家了。鹏鹏连爹娘的坟都不知在何处。”
花翥望着贺紫羽小小的身影。
似乎又看见那个坐在地上傻愣愣望着娘悬梁自尽的尸身的幼童。
她失去娘的时候比贺紫羽还要小一些。
她娘被沉了水塘。
她也找不到自己娘亲的坟茔。
能做的不过是将娘的名字记在银剑上,似若这般娘便永不会离开。
人世浮沉,所有人都不过是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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