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娶了他,你再日日出门勾搭年轻英俊的将领,气死林安默那厮!帮妹妹报仇!妹妹当年在蓉州险些被林安默生生气死!”
花翥每次听见这种话只能呵呵笑过。
见女兵们讨论得激烈便苦笑着打断,道难道她只能和这两个男人绑在一起?
“不。翥小将军不还有师兄眠舟吗?”
花翥无言以对。
远处的青悠听见“眠舟”,扑哧一声。
又听有人弱弱道:“贺紫羽也不错。”
花翥彻底无奈:“鹏鹏才多大啊……”
“将军你总觉得他小,俺老家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不少都定了亲。”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定亲……”花翥嘟噜着。
刘三花也插话道:“我呸!你们胡说八道!翥小将军这般美貌,又这般勇武,这般受人器重,嫁人太亏,依三花说,翥小将军就该找十个八个二十个漂亮的男人入赘,最好三十个,每夜换一个!……女人也行。可您总得给家中找个主母或是主父啊。不然小娘子,小相公太多,没人管,也是麻烦。”
花翥听得傻眼。
青悠哈哈大笑。东方煜过世后,花翥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笑。
仰头咕噜噜喝了一口酒。青悠轻声唱起歌来:“将士出征寒月天,满腔忠魂葬冰原。岁岁不思花月夜,唯盼埋骨爷娘边。”
他唱得轻。
花翥听得仔细。
渐渐有人呼应。
也有人唱起别的小调。
姐姐,为何要打仗?离开那日,贺紫羽红着眼睛问。
为了太平,较长时间的太平。花翥披上战甲,揉了揉贺紫羽的小脑袋,爬上赤骊马。
回想那日,花翥轻声和着青悠的歌声。
夜深,花神草原上侵袭满浓浓的寒意。
众人都睡了。
花翥与青悠坐在一处。青悠的一头白发始终未有变黑的迹象。
“黑不了了。”青悠总是笑道。
“你还……想师父吗?”
“想。”青悠眺望星空。“年幼时,师父常说人死了会变成星星。小师妹,你说哪颗星星是师父?”
花翥望着天,开始想娘。
“师兄,大师兄,是何模样的人?”
“大师兄?好人,温柔,体贴,谦谦君子。”
花翥蹙眉。
真的?
“选了厉风北的,也是好人?”
“哈哈。小师妹胡说什么。”青悠哑然失笑。“大师兄人极好。自然,毛病也不少。但的确是个极好的人。选了厉风北不过是阵营不同罢了。”
“大师兄为何背弃师门?”
“与师父吵了一架。他骂师父滥杀,骂师父滥用人心,骂师父暴力敛财,骂师父……”顿了顿。“骂师父……养男宠,还日日与自己的徒儿上床。那日吵得厉害,吵过后师兄被师父赶去大周做事,不想师兄竟归顺了厉风北。”
难怪逸归改名为君三笑,难怪花翥从未听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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