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赶他们进屋读书识字。孩童听邵梦风说起中原有趣的小玩具,听他说文字起源与改变,眼中满是好奇。
花翥经过时邵梦风正与孩童说起当年的梦南城,窈窕淑女衣摆翩然若仙,谦谦君子品酒饮茶,富裕又祥和。不多时,竟让那群孩童觉得梦南城是树上挂着米粮,地上铺着白面的天赐之地。
“说得太过夸张……”花翥立在窗外,听闻此言不禁苦笑。
“不定何时便也实现。”牟齐儿笑道。
牟齐儿一路跟着花翥,问起那日沐浴焚香之事,又好奇道花翥既无意伤害村民为何又执意将村中女子孩童扣在军中,养着,还令人教女子绣花,教孩童读书识字?
花翥反问:“此地百年来醍图、西域、唐国、蛮族混居,语言不通、生活方式不同,为何众人皆选中原风俗文化?”
牟齐儿不解。
“只因最好。”花翥笑道。
当年东方煜用计对付紫炎关时送去了中原文化。
可那时东方煜将紫炎关蛮族眼中的中原文化局限于享受。让那奢靡之风蚕一般吃掉蛮族存立的勇武的根基。
可终究极好,才会被众人接受。
花翥道攻心。
攻心手法多样,不一定非要玩东方煜最擅长的伤人害人之法。
只要当地人对她带来的之物颇为羡慕,对阳啟生出向往,便可从内断了这群人驱赶紫炎军之心。
“未曾想她们几乎算不得会绣花。”
“或许年当会,但记忆未曾流传。毕竟百年,有些技艺与生存无关,渐渐忘了也在情理之中。”
“将军难道不怕他们仿照蛮族南下,入侵中原?”
“他们在中原到底能寻到一丝血脉。与纯血统的蛮族截然不同。且人少。”
太阳越升越高,用过中饭不少将士便回营帐睡下。
睡不着的三三两两躺在光亮处说闲话,已是九月下旬,再过一段时日便到了丰收时。今年年初、年终天气极好,世人皆道天佑阳啟,希望今年也是一个丰年,家中老母妻儿便可过得轻松自在。
在紫炎关时时常传出厉风北即将南下的风声,也被搅扰得混乱不安,而今听不见那些胡言,也得了空,他们更是欢喜舒畅。
也有将士道此时若有一缸酒极好,军中有酒,不多。也只够蛮族那日庆祝用。
“真想喝酒。若此地有卖酒的货郎才好。”
“若有他奶奶的货郎卖酒也是下了蒙汗药的。”
两人说笑吵嚷,累了,营中便起了重重的鼾声。
日光亮得刺眼,秋日之蝉全力叫嚷,忧心不能被人听见这最后的乐章。
军营中少了喧嚷。
藏在河对面的密林中那些身上挂满藤蔓,面上用树木汁液将脸涂抹成一片绿的的千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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