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缝隙,还有衣衫上的血已干涸,他心情颇为畅快,手中提着十尾鱼,哼着歌儿做了一桌饭。
叫来花翥,也叫了眠舟、徐若景;贺紫羽和花落颜趴着桌子望着饭菜流口水。南宫烁见他归来,欢欢喜喜提来一壶酒,那是西域的葡萄臻酿。
酒色嫣红,果香给酒香添了几分甜。
听见“甜”字,贺紫羽要来尝了一口,“哇”一口吐出,朝口中塞了一大口菜。
花落颜咯咯笑着吃兔腿,怀中抱着冽泉上回抓来的小兔子,小口吃着饭,来了火莲池后她时常笑,花翥在山民那处买了不少布玩偶给她,冽泉给的小布老虎早已被她忘记,又被花翥塞进了炉灶中。
青悠仔细打扮过。
雪白的长发温柔扎起,一身黑。
面上却带了妆,眼角斜飞起一抹浅浅的嫣红,似乎在此刻又成了那个立在东方煜身边温柔的少年。他笑吟吟给众人夹菜,喋喋不休。
“当年,青悠曾以为,可一生为人洗手作羹汤。”
“当年,师父很喜欢我蒸的鱼。小师妹多吃几口。”
“当年,师父很宠爱青悠,故而青心才会生气。青心告诉我他为何杀师父,他说师父从未真心待他,得不到,便毁灭。我不会让他去找师父,我会让他活很久很久……”
边吃边睡的眠舟猛然睁眼,目中摁着一丝怒气。“你没杀他?”
青悠拿过眠舟的碗,帮他盛了一碗熬得雪白的鱼汤。语调轻柔,笑意竟让人觉得有几分温婉。“做成了人.彘。还挺好看。师兄帮了一个人,又给了那人很多钱,约定十年后青心若还活着,再给他一笔钱。”
众人陷入沉默。
徐若景在眠舟头上拍了一下。
“就你!最没用!成日只会杀、杀、杀!孺子不可教也!”
青悠浅笑。“谢老先生夸奖。”
给花翥夹了一块鱼。
南宫烁见他心情愉快,也欢喜了不少。
饭后,青悠却开始收拾行李。
走前塞了一对银质耳坠子给花翥。“青悠师兄身上没多少钱。只能送小师妹这种东西。”
花翥预感不安。一把捏住青悠的衣角。
“师兄……不要做傻事……”
青悠笑吟吟道:“小师妹……师父死了好几年了。他会孤单的。”
初春的寒气穿过军帐底部的缝隙渗入。
花翥烤着火,却觉寒意刺骨。她已哽咽,颤着手,却又死死抓着青悠的衣角不肯放手。絮絮叨叨,像是什么都说了,又像是什么都不曾说。
只是喋喋不休道:“师兄,师父才不会孤单,他有好几个贪星,还有公输先生,师父算不得好人,他就算专一,专一的那个也不是你,你,用不着……”
“小师妹,你不懂。”
青悠轻轻抱住花翥,笑着轻轻摸着花翥的头。
“时间好快,连小师妹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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