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似乎想要将这个女孩一点一点撕成碎片!她目光凶横,目光中只剩鄙夷。
“贱种!”
她低声骂道。
拂袖离开。
立在原地,花落颜满心委屈,眼泪包在眼中,却怎么都不落下。冽泉将她教得很“好”。
拾起落在地上的糖,花翥小心剥开外面的纸,挤出笑意蹲在花落颜面前:“阿落,喂师父姐姐。”
阿落却将那荷叶塘塞入自己口中。“这个脏了。”她重新从糖盒中拿出一颗,剥掉外面那层纸,捏起,小心翼翼糖喂花翥。“师父姐姐,那个姐姐骂阿落,她讨厌糖?还是讨厌阿落?”
花翥小心翼翼将阿落抱起。
“师父姐姐喜欢阿落。”
深夜,花落颜睡了。
花翥坐在院中透过浓密的树叶看天。繁星若织,星光穿透树叶的缝隙。明亮得不真切。
在房中睡了整一夜的眠舟散着发,在里衣外随意套了一件鸦青色的长衫,赤足,赤腿,怒意不减,兴师问罪。
“我的徒儿,要不要归家,我说了算。”
“花翥知晓……此事应先告知师兄。只是……”
或许因她早年失了娘亲,便希望花落颜可在娘亲身边平安长大,不要像她那样吃苦,那样委屈。
或许因她曾永远失去了一些东西,故盼望别人能得到。
她本以为,不管陈中友如何想,那花夫人总归会带花落颜回家。她以为当娘的总会心疼自己的孩子。
还是茵蕤看得透彻。
——死掉的贞女才是贞女。
眠舟立在一旁凝视着她,忽然道:“师妹,给师父迁坟,可好。迁去火莲池。有徐伯伯陪伴,总比在那岛上孤零零的舒坦。”
“……好。”
他又拉来竹凳坐在她身边,莫名其妙道是自己的错。
“何错?”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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