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你想去送他最后一程?”
茵蕤乐出声。
阿柚红着眼:“阿姐,切莫这般说,鸿影有苦衷,他是朝廷命官,不能娶我这样的女人。他有苦衷。”
花翥:“那他一开始就该把裤腰带拴好!”
小酒馆的门重重合上。
花翥与茵蕤站在门外。
她们被赶了出来。
“此事我说得过了?”
“将军说得极好。”
万清宵正扯着媒人朝小酒馆去。
身后跟着许多士兵,手中提着礼。见两人,万清宵乐呵呵一笑,道自己终于等到了。
他知晓她的过去,知晓她生不出孩子,知晓她心中藏着另一人。
他却毫不在意。
“真傻。有人用八抬大轿抬她回家,她心里却只有那个将她踩在脚下的。他也傻,分明知晓她心中或许永远没有他,却甘之若饴。”
茵蕤挽住花翥的手臂。
“果真,世上最蠢的便是‘情’字。”
五月初五。
鹰羽卫统领褚鸿影迎娶礼部尚书家年方二八的貌美小姐。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朝臣纷至沓来,贺礼堆满院落。连皇帝与宰相也来小坐了片刻,给足了朝中两位高官面子。
天靖城人立在路旁看热闹,只要前来道贺,便可得喜糖与铜钱。褚鸿影花费不小,只为一雪前耻。
知晓褚鸿影旧事的好事者道:
一个年方二八,白玉无瑕,知书达理,温柔典雅,身份尊贵。
一个年过二十,残花败柳,大字不识,抛头露面,来历不明。
但凡胸有点墨,便知晓该选谁。
“我呸!难道女人年过二十便是天大的罪过?谁人知晓那大字不识、连自己的名字都要写错的女子永不会写错‘褚鸿影’三个字。那被众人嫌弃的女人也曾年轻貌美,也曾白玉无瑕。”
茵蕤说。
贺紫羽今日甚有骨气,他将褚鸿影送来的糖果分给别的小孩,昂着头道:“唐道哥哥说要有骨气!要正天下守气节!鹏鹏有骨气!不吃坏人的糖!”
他不吃,花落颜也不吃。也气鼓鼓将糖尽数给了平日在一起玩耍的孩童。
有婚宴,唐道得了空闲不用去兵部查军籍。他官职低微,托花翥带了一份礼便躲在家中看书。
章叶媃见他面色不佳,小心问起。
“无德之人罢了。”
“公子说话还是小心些,那人是鹰羽卫统领。只怕将来……”
“又如何?嫌阿柚姐姐身份,可他曾与身份不好的女人混在一处,又怎能嫌弃对方不好?嘴上说得好听,实际做的令人作呕!”
唯有花翥,逃不掉。
花翥带上重礼,带上刘三花与吴忧,三人着雁翎服盛装出席,站在男子中笑靥如花,妩媚优雅。与官员们聊了几句便溜去女眷所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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