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竟是捏着花翥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扯起!目中带着狠,怒道:“你可是我阳啟的将军!做这般娇态给谁看!成何体统!”
花翥讶异。
她本以为朝中第一个将她献出的便是陈中友。
细思,陈中友算不得慈父、也不是怜爱孙辈的外公。可他是忠臣,重臣,博览群书,清楚知晓献女求和毫无用处。当年唐国献女,可曾避免庚酉之变?
陈中友对她甚至算得上厌恶。
可在他知晓,与其献上她,不入留下她的性命从军作战,增加几分胜率。
花翥只道:“陈大人,我……”
话只说一半。
陈中友大怒:“平日争得狠,此事却服了软?我阳啟没有你这样的将军!”
使臣哈哈大笑,道大周却需要这般娇媚的贵妃娘娘。
杨佑慈面有怒意。却不敢多言。只令花翥去去皇贵妃那处。“你裙角有了灰,怎可这般模样去大周。”
他说话时微微打着颤。
目光中尽是惶恐,可若细看,那惶恐下是满心的不悦与不情不愿。
亡国君主。
花翥在宫人的搀扶下离开,走出宫门时整个人险些跌在地上。那小三子一直看着她,吞咽了一口唾沫。
絮絮叨叨:“早知今日,当年逃什么?还不是得乖乖回去?”
花翥只依照杨佑慈的要求去那馨娘娘的姣兰宫。
老嬷嬷见她神情凄惶,对她也少了几分恶意,赶忙搀扶,眼中闪着泪光。
宫人离开。
姣兰宫大门紧闭,花翥当即有了精神。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她却寻思找个机会斩杀了那小三子,为当年的自己,为冤死、为被残杀的那些永安宫中可怜的女孩们复仇。
嬷嬷见她精神极好。
惊道:“这般精神,难道想着要离开阳啟,便满心欢喜?不可不可。你终究是阳啟人,又是女孩,就算要远嫁,也应嫁得风风光光,而不像今日这般憋屈!这般即便嫁过去,也会像章家的那位娘娘,日子难过。”
不曾想,这些平日恨她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的老嬷嬷也会说此种话。
花翥对而今状况算不得一清二楚。只笑言懂了。
未走几步撞上一只凶巴巴的小花狗。老嬷嬷道最近猫儿闹得厉害,鱼池中的锦鲤已丢了五六条。故养一条狗,专门咬那只偷鱼的猫!
“娘娘考虑得周到。”花翥强笑。心道眠舟也是胡闹,即便非皇宫的鱼不偷,也别总盯着馨娘娘宫中。
馨娘娘今日未涂抹脂粉,只开口问花落颜之事。
“娘娘,而今只有阿落,没有花落颜。”
“那阿落可好?”
“挺好,每日读书,出门与小孩子玩耍。”
“你怎能让她一人出门!城中若有坏人该如何是好?”
“不用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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