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3、博弈(一)_第一女军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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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语间颇有欣赏之意。

  眠舟却始终未流露丝毫投诚之心,引来众人不悦。

  杨佑慈依旧道:“他随意便好。”

  “他心里清楚,只要小师妹在此师兄便不会走。”眠舟道,话语倒也算不得嘲笑。

  眠舟又侧脸看花翥小心梳好长发,仔细带上头盔,见她对衣衫比以往留心几许,问花翥今日可有好事。

  “非是好事。只是故人。”花翥笑道。

  当年那个家中,那个爹为她一母同胞的弟弟柳继业苦苦寻觅夫子,最终选了对朝廷颇有几分怨言,分明有惊世之才却不肯入仕的文夫子。

  文夫子带来一个男孩,名为文修语,字清晏。

  比花翥年长。

  两人分别时,她尚不满十三,而今已有三十三。

  已有九年。

  “小师妹……你对他有情?”

  花翥一愣,笑着摇头,想想,又微微颔首。

  情,自然有。

  文修语是兄长,是挚友,更是头一个带她翻墙出逃看外面世界的人。他总与她说自己早逝的那位知书达理、见多识广、文采斐然的娘亲。

  “或许正因修语哥哥的娘亲是世上少见的才女,他的想法才不与世人相同,不认为女子就应呆在一方小小的院子,一生一世不可离去。”

  那时花翥为逃避嫁与老乡绅,毁了自己的容貌。

  若不是遇见文修语,有他教她读书识字,她如何能想到此法?

  因此事,她被那个爹恶狠狠揍了一顿,浑身伤,躺在床上,为风寒所苦,气息奄奄。也唯有文修语挨到她深夜家中无人声才翻墙来寻她。

  他见她浑身的斑点,惊讶片许,不厌恶,只唤她为“絮儿”。看向她的目光与往日无任何区别。那段最苦的日子,他逼着她吃下自己带来的药,待她皱眉吞下才朝她口中塞一块糖。

  那是一块在他怀中藏着许久,已有些化掉的糖。

  他始终彬彬有礼,与她出门玩耍绝不牵手,连那段时日悄悄潜入照顾她也只是坐在床边,言语未有丝毫逾矩。连触摸她额头看烧是否退下时也会先在她额上搭上一片薄薄的纱。

  谦谦君子。

  君三笑如何配得上这个词?

  在花翥心中,这个词指的便是文修语。

  她与他自然有情。

  这情似乎

  是男女之情。

  只是,就像春日萌发的幼苗,才钻出土就夭折。

  “当年离开时,花翥尚差一月才十三。”那个年纪,生死未卜,前途茫茫,她只想着还上那个爹养育自己长大的恩,一刀两断,生死不复往来。记忆深处,连文修语的模样都记不清,只记得那一声温柔至极的“絮儿”。

  “师兄可知晓,娘原本给小妹取的名字的是柳花露,可大娘不许,便叫招娣。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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