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领命。”
花翥泰然自若,细说起在双城的战事,而今双城齐心御敌,秋汛将至,厉风北麾下士兵几乎无人能水战,在三江交界处讨不得太多便宜,何况离开前花翥又令人从氿水去蓉州,传信给守蓉州的林安适,林安适也会派来士兵援助,可保双城平安。秋收在即,水路不受阻,蓉州运粮便宜,暂不用忧心粮草之事。
“不用忧心,靖国鱼米之乡。”文修语冷冷道。
花翥总觉他与自己记忆中略有差别,却算不得失望。只是不曾想战局尚未彻底拉开,两国便为了战争的决策权而拉锯。
却又理所应当。
战场上有难啃的硬骨头,也有好吃的嫩肉,谁得最好的那块,谁先出战,谁去何处出战之事皆可争,可吵。
征北时尚有军权之争,而今两国联手,靖国自要占据主动权。
杨佑慈的态度却是明明白白。
先让。
花翥便道:“那是自然。蓉州天府之地,靖国鱼米之乡,自该各负己方粮草。”
今日与她争的是青梅竹马,一切却依旧以国事为重。
“守双城守的是阳啟领土。这位女将军可别忘了,大周往北是辽阔草原,从草原往西便可见阳啟领土。”
“还请文丞相放心。”花翥笑道:“雁渡军定不会放一个大周士兵过境。”花翥被文修语冷冰冰的目光环绕。
他依旧未能认出她来。
之前比试的两位将军白占好与高小礼也到了,阳靖双方讨论战法,众说纷纭,却无所得。
“不若就这般拖下去。”白占好道。厉风北长途作战,军需跟不上,迟早撤军。
林安默闻言,慢悠悠道:“若厉风北渡河,如何是好?”
“胭江天险,北方人如何有办法大军过河?”
“但若用小舟——”
“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在老夫面前言战?”
杨佑慈一让,靖国将领便添了气势。
费洺眼见不妙,痛斥白占好。“皆为兄弟,便要以礼相待。”他又看着花翥。“小花将军,你如何看?老子的乖女儿说放火烧,可老子觉得吧,这火,怕是还未到江心便灭了。”
花翥一时想不到。
费洺赶紧道:“乖孩子,想不到算了。等桃儿回来,你们先去扯几身布做做衣裳?”
“谢——”花翥想了想。“谢靖王。”
原本欢喜的宴会登时冷了。
文修语盯着花翥,眸中有怒意,也有好奇。
杨佑慈不言。
唯有费洺大笑,道此女有趣,定能与他的宝贝女儿成知己。
继续探讨战事,众将皆知若寻不到破敌之法,战局必将持续僵持。大周今年处处民乱,多城遭遇饥荒,更有产粮地自开春之日便持续干旱,田地不出苗,秋日自然颗粒无收,征战可令百姓忘记饥荒。
可靖国与阳啟,今年却能得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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