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娃儿你是太子,怎能送盟国女将重礼?不合规矩!”
程武让费杨等的便是此机。
费杨上前一步,道:“父皇,孩儿知错。”
他深埋头,诺诺不敢言。
待费洺开口,才道:“孩儿知晓这般行事文宰相不欢喜,阳啟王也不欢喜。毕竟他二人对花将军都与对旁人截然不同。文宰相多年来心中只有那花将军一人,那花将军却又只效忠阳啟王一人。是儿臣胡作非为。”
费洺大笑,笑声未落,面上一僵。
如此便已足够。
费杨不多加言辞,只寻机退下。
程武一脸自得,道:“而今只需令陛下生出:那惊才绝艳的宰相大人对那女将军情根深种,甚至不惜颠倒山河只求佳人一笑的念头便已足够。文修语那厮看中皇五子,可皇五子的娘不过是个绣女。文修语在靖国无太深根基,他倒,皇五子便倒。届时,再无人与太子殿下您争夺这天下!”
“好计。若得了这天下,你便是宰相。”
程武见四下无人,对费杨拱手道:“微臣谢过陛下。”
两人相视,大笑。
军营外,费桃带着一队女兵巡逻归来。
费杨将妹妹拽去角落,令程武盯着周围,责备道:“你怎与那阳啟女将为友!”
“可小猪猪她……”
“桃儿!”
见兄长生气,费桃垂首。
费杨的手搭上她的肩头,语重心长:“桃儿,娘过世了。父皇连着娶了三位夫人,他终有一日会喜欢别的容貌招人喜欢的妹妹。届时父皇对你的疼爱会变,世上对你好的,唯有你的亲兄长。”
他声情并茂,便说,更是从眼中挤出几滴泪来。
费桃慌了。
“妹妹,别与那阳啟女将混在一处!”
“……是。”
“阳啟,迟早是我靖国的领土!”
“是。”
“只要你我兄妹连心,这天下便注定归我兄妹二人的!”
“是!”
花翥依旧每日上船演练。
前几日费桃偶尔来看她一眼,偶也与她聊几句,一口一个“小猪猪”,花翥顺势称呼她为桃桃公主。
眼见彼此就要敞开心扉,费桃忽不再来。
花翥忙于练习水战,一时也未放在心上。
前三日皆苦。
第四日,她即便在小船上遇上急流,不悦意的感觉也淡了几分。
第五日,彻底畅快。
江对岸,厉风北连在一处的大船也越来越多,船在江面上一字排开,甚有气势。
远远可见船上,士兵操练不休。
偶尔可见被俘的年幼孩子划动小舟,小舟被大船撞得散乱,或是被大船激起的浪花吞噬。
阳靖两国也潜心备战,备下大量干草,也在船上藏着火.药、油、酒等物。弓箭队备下上万支长箭。高小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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