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声道:“奴家懂了,‘肆’便是四条小线!”
红丹微愕,却又笑问既然这般,那“百”该如何写。
“那、那便是一百条线。”
“那‘千’、‘万’如何写?”
那女子扳了扳手指,惊道:“啊呀!那不写到手软、脚软?奴家相公年轻时也时常让奴家脚软了。”
女子们吃吃笑出声,竟是在课上比起家中男子夜间的本事来。
花翥面上烫得厉害,慌忙走了。
难怪红丹执意将成了婚的女子分在一处。
记起先前的对话,却又觉得有趣。吃吃笑了两声,面上又红了几分。
一只小手忽然拽住花翥的衣角,自然是贺紫羽。他叽叽喳喳说着今日从钟于行那里听来的故事。
“钟哥哥今日讲盲者得视。说天理循环,求善得善,作恶得恶。”
“那鹏鹏便要多做善事。”
“鹏鹏、鹏鹏便问钟哥哥,若是求姐姐,可能得一个姐姐。钟哥哥道心诚所致,金石为开。”
花翥笑着点头。
贺紫羽这便停步,他转身面向花翥,仰着小脸,大眼睛眨巴眨巴,将花翥拽去伙房外。
“姐姐,大坏人不在山寨中。鹏鹏有很重要的事与姐姐说。”
贺紫羽口中的大坏人是朱曦飞。
朱曦飞喜欢找花翥说笑,每次来时贺紫羽都板着小脸很不开心。
前日朱曦飞带了十余人离开,未说缘由,只是神色凝重。他走后贺紫羽便活蹦乱跳了许多。
素来叽叽喳喳的贺紫羽此刻更是得意洋洋道:“钟哥哥道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更名。姐姐,等鹏鹏长大,你嫁与鹏鹏可好?”
花翥一惊,却又捂着嘴忍俊不禁,见贺紫羽鼓着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忍不住笑着应下。
贺紫羽欣喜万分,抓着花翥的手蹦蹦跳跳。“姐姐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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