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插着红丹的簪子。
可她依旧不敢向前答话,只站在远处看着。眉梢上跃动着欢喜,眼角荡漾开笑意,面色比桃花还要红艳几分。
几日后褚鸿影终于留意到她。打了招呼,轻轻在她肩上拍了一拍。
阿柚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见她这般,褚鸿影在她肩上轻轻捏了一把,低声耳语了几句。
当晚花翥欲找褚鸿影商量制弓之事,听房中有女子声音不便直接进门,又略有几分好奇,站在窗口随意朝内瞄一眼。
面上便是红了。
桌上放着褚鸿影不离手的长弓。
还有阿柚送来的一小把昨年备下的已干枯的蒲公英花。
床榻微微颤动。
床下两双鞋胡乱叠在一处。
走得慌乱,花翥险些跌坐在地上。
慌慌张张奔去红丹房中,此种事除了红丹,她也不知该与谁说。
红丹叹言一个无心一个有情,最终不过一场玩笑一场空欢喜。褚鸿影方到她便担心迟早会有这种事,也告诫阿柚不要轻易将真心许人。
“我与鸿影相识,想来他不是那种始乱终弃之人。”
“在明荣城中不是那种人,不等于而今不是。一个红唇百家尝的女人,切忌痴心妄想。”红丹叹道。
“阿柚如何说?”
“那傻孩子道若能得一夜之欢,即便痴心妄想,也是够了。”
那夜后,阿柚便不再回房睡,之后更是将自己少得可怜的东西搬去了褚鸿影房中。
男女之事传开最是快。
不到三日,整个覃风寨的人都已知晓。
逃荒来此的男女有鳏夫也有寡妇,结过夫妻的也不少,却怎么都会先拜堂成亲。
不拜堂就睡在一床,便是奸.夫.淫.妇。
红丹道阿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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