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租下小院做私窠子的女人有何资格开口说话!”
“今日上城楼英勇作战便是我的资格。说来敌军攻来之时阮老爷又在做何事?”
阮敬业板脸说起今日与孙家之事。
接连交手,花翥也约略摸清他的套路,阮敬业又欲将此事扯回今日与孙家之争、扯回阮飘飘身上,由此便可陷入一个于他有利的死循环——着眼于阮飘飘“不贞”、家门“不幸”,这便可避开与林安适内争搅乱蓉县政事之事。
花翥当机立断,打断他的话道蓉县有林阮两大家族。阮家多年经商与各色人等皆有接触,难道连一个小小的妇人都对付不了?
“还是知晓会造成伤亡,故意不去?”
“胡言乱语!”
“喔?之前可曾去过?”花翥笑问。
“家中自有人去!”
“那老爷、少爷可曾去过?”
“去了人便可!你个小女子,问此种事作甚?”
花翥这便垂手轻笑,道自己再无别的事可说。
剑走偏锋。
她先前被阮敬业带去了弯路,险些误了大事。可说到底,决定今日之事的还是林渊。
林渊重情义、重百姓。将兵符交给林安默,只因他深信林安默更能护卫蓉县百姓。
这样的林渊,次次作战冲在最前方,如何知晓谁冲在前线?谁避在后方?
蓉县人今日不分老幼、贵贱,人人参与守城。
林渊会如何看待此次躲避的不参与者?
花翥初来蓉县不会知晓之前的战局,她只是看见阮家父子后忽然生出这样的想法。
阮家父子,不似曾参与作战之人。
她在识人上又精进了几分。
时机正好,花翥再度提起冽泉,青心,还有李家军的阴谋。今日的要事已被阮敬业三寸不烂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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