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长于蓉县,时常与父兄一道登上城墙保卫蓉县,性格泼辣,偶与男子相争丝毫不肯落下风。
花翥问她为何想从军。
宋喜悦歪着头想了许久,回答不确定,却又分外确定。
“爹爹务农,若是章容不死,来年我家还要上交更多的粮食。喜悦不愿爹爹辛苦。”
过午,花翥的名册薄上登记了三十二个女子。
她们中有有人丧夫无子被视作不祥,有人被逼失贞流落街头无处可去。
其中也有十一人像宋喜悦那般只是想要讨伐章容。
花翥得意洋洋摇着名薄看着隔壁的主簿。
谁说女子就无报国之心?
谁说女子就无建功立业之意?
不过缺一个机会。
手指轻抚过名簿上那一个个娟秀的名字,花翥不留意望天,一只小鸟扑棱着翅膀从空中掠过。
来蓉后,她意欲一箭三雕。
今日,第三只雕,终被射落。
日头渐渐往西,天气依旧温热。
花翥名簿上的人变成了四十一人。
茵蕤那日从张洲手下救出的女孩却一个也没有出现。花翥知晓她们中大都是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也不责备。更相信茵蕤的慈悲堂会给她们一个好的去处。
那主簿不再拿“女子”二字说笑,只是指着花翥贴在墙上的“翥”字道。
“征兵?连军旗都没有!”
花翥这次再也无法针锋相对。
她的确没有军旗。
那主簿奚落声越来越大。
花翥不理不睬,等着下一个女子。
蓉县已是夕光笼罩,茵蕤从光的深处走出。她身后跟着秦芳,还有那日救出的另外七个女子。
九人的神情与以往相比都严肃了许多。
秦芳怀中抱着一卷布,茵蕤怀中抱着一根外层被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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