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翥回应。
那些女子们也不敢多言。却也又都望着花翥。
花翥皱眉,道:“像不像女子,该由女子自己说了算。嫁不嫁,至多由有生养之恩的爹娘说了算。外人却是管不得。若脑中只有‘慰藉’那种龌龊事,当什么兵?做小倌不好?”
女子们掩口,嗤嗤笑出声。
牟齐儿没有丝毫娇态,哈哈大笑。
阴沉着脸,王把总话音,口气,语气中越发处处嘲讽。
花翥至多反唇相讥。
若是在以往她早已动了剑。可今日不比往昔,处处有军法管着。王把总隶属林家军,与她也算友军。
单纯口舌之争也就罢了,但若遇见一点儿小事就动刀动枪,将来如何服众?
到底,还是得依靠军功让他们闭嘴。
花翥正寻思着办法,忽听那王把总低声对身边的军士道,林二少今日这般耀武扬威,纨绔子弟就是纨绔子弟,带什么兵?可怜自己一条命就此栽在林二少手中。
“大少爷多好。也不知老将军如何想的。”
身为把总竟敢这般议论而今的主将。林安默面对的困难不比花翥小。
东西两条大街已走过。
阮飘飘站在南门等着花翥。
才接手家业,阮飘飘不能远行,便骑马同花翥从南门走向北门,骑在马上,累得呼哧不住喘气。一抬头,不留意见林安默又一次接住从空中落下的小花,还放在唇上轻吻。
阮飘飘翻一个大白眼,冲花翥努嘴,一脸嫌弃。
花翥噗嗤一笑。
林安默调转马头,与花翥同行,道:“为何翥姑娘从不被林某美色所迷?”
花翥:“毕竟我自己就生得足够好看。”
“嗯,翥姑娘此言颇有些道理。难怪在林某眼中翥姑娘也相貌平平。”
“彼此彼此。”
“阮姑娘为何也不被林某的美色所迷?”
阮飘飘:“长得好看能当猪蹄吃?”
“阮姑娘此言也有几分道理。”林安默微皱眉,故作一脸愁思。
花翥暗笑。
又不禁瞄了眼不远处的眠舟。
眠舟依旧一身鸦青。背负双剑,骑在马上,随着马的颠簸打瞌睡。束发的金色带子随着颠簸左摇右晃。
花翥颇想帮他在发带上系几个铃铛。
眠舟相貌不比林安默差,在花翥心中眠舟在相貌上比林安默还要略微胜出几分。
可怎么都比不得林安默惹女人喜欢。
谁说女人都只知晓相貌?
眠舟有马,花翥却步行。
林安默本说给她一匹马,可林家军中的好事者道花翥而今不到一百人,依照军中规矩,寥寥几人有何资格骑马?
虽然林安默说用不着搭理这类闲言碎语,花翥却执意依照林家军的标准来。
既要建一支真正的军队,便得依规矩。东方煜总说相貌能带来各种优势,一如女人在林安默军中也一定会受到优待。可优待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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