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想便明白。如何能糊弄城中那些饱读诗书的有识之士?
与其说他们相信,不如说他们逼着自己相信。
果真如东方煜所言,这城的人心其实脆弱不堪。
花翥有了主意。
邢丰既然严禁城中百姓传播流言,责令一切以上层的消息为主,那若要用流言搅乱人心,最好便是让那流言从上层传下。尤其,从宫中传出。
其一,站在高位,流言可信。
其二,宫中人多、事杂,人与人不一定相识。难查流言来源。
可若要流言从宫中传出,头一件事便是得进得宫中。
宫。
杨佑慈以前的家。
他给花翥画过大致的位置。称帝后章容大兴土木,却也只是扩建。
花翥想到杨佑慈,忽又想到了那个被杀的尼姑。
杨恩业真会将表侄养了一个尼姑之事放在心上?
杨佑慈协助杨恩业处理麒州大事,一个尼姑,真值得杨佑慈亲自动手处理?
除非——
花翥的心狠狠一跳。
那个尼姑,可能是个男人。
“可豢养男宠的也不少。为何这么大功干戈?又为何会说——闹鬼?”
口中喃喃。
她记起杨佑慈说起此事时躲闪的眼神。
当时杨佑慈似乎有话想说,说起家中的房屋布局时,他似乎也有话想说,却又将话吞下肚。
古怪。
这古怪或许便是个机会。
花翥记得最初发现此事的是隔壁那个独居的中年寡妇。
略微收拾了一番相貌。割伤手臂弄了点儿血在手心,用手绢捂着口去邻居。
与林安默呆了快两月,学不了他与女子相处的精髓,多少也能学几分。何况花翥知晓,自己若是扮做男子模样,虽英武不足,但眉清目秀,很讨女人喜欢。
敲门。
咳嗽。
手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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