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太学优异子弟,做官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只是现在因为邓亥的发难,他们兄弟二人只能继续留在太学。
“伯继,我大父想见一见你。”
“见我?”聂嗣摇头嗤笑,“仲柔啊,你不是不知道,身为人子,当以父为尊。眼下聂氏和蔺氏交恶,倘若我去见你大父,你让我如何向父亲交代?”
闻言,蔺琅顿觉尴尬。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一趟过来请人难免会遇见困难,只是他没想到聂嗣拒绝的这么干脆。甚至他都不愿意问一问自己大父的情况,都没有客气的说一句‘大司空有请,不胜惶恐’。
当然,他也明白这是为什么。
“伯继,你我两家之事,别人看不透,你还看不透么。此事,实非我大父所愿。”他叹声解释,“当时,父亲决定之时,我们并不知情,后来发生的事情也超乎预料,我们完全没有防备。甚至,大父因此病倒。”
聂嗣颔首,旋即奇怪道:“可是仲柔,话虽如此,但你们却成为外戚。而我聂氏则成为雒阳笑柄,我聂嗣更是被人暗地冷嘲热讽,为天子夺妻。甚至,我现在还在给天子守门,你能理解我吗?”
蔺琅一时无言,心里面准备的诸多说辞顿时咽下肚子。他觉得自己根本没资格劝聂嗣,因为这件事最受伤的便是聂氏。难不成要聂氏咽下屈辱,和他们蔺氏和好吗?
直到这个时候,蔺琅才后知后觉,同聂氏割裂关系带来的危害。不提蔺氏悔婚的恶名,单言朝堂上的风云激变,便叫他有苦难言。
见蔺琅一副失望之色,聂嗣笑着道:“仲柔,不如你去和我父亲商议吧,只要他答应,我便立刻去拜会大司空。”
求廷尉谅解?蔺琅不抱希望,他和兄长有一段时间日日前往聂府问安,却被聂抗冷脸赶走。
这一次过来请聂嗣,未尝没有从聂嗣这边突破冰冻关系的原因。提及这个,就不得不说大兄蔺珀。
自从他们兄弟二人在东观宫碰见聂嗣开始,自然是有意无意靠拢他。一来是因为聂嗣的身份,二来也是因为聂嗣的才学。只不过进程一直很慢,而且因为那一日濮崟借口将聂嗣请入宫的事情,惹得聂嗣不快,连带着近来对他们蔺氏兄弟疏远不少。
蔺纮听说这件事情以后,便打算趁机会和聂嗣单独交流。
“罢了,不必了。”蔺琅笑笑,抱拳告辞。他很清楚,就算自己去求廷尉,这件事情也不会成。
待他走以后,崇侯翊冷笑道:“少君,这蔺氏怎生如此不要面皮。他们悔婚在先,让主君和少君颜面无存,眼下又想和少君修复关系,这真是不要脸。”
栾冗道:“他们不是不要脸,他们是不把少君和主君放在眼里,自以为想好便好,想恶便恶!”
“德昂,你近来说话越发的有水平了,以后还得多读书啊。”聂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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