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开口的机会,就再也说不出口。
‘我其实有点想你’
一开始没有说,不管什么时候补充都不够美丽了。分别,可以在人的脑子里为另一人加上层滤镜,因为不在眼前。可当对方真的出现了,他原形毕露,又该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
很快,比花火消失的都要快,没能看见美好,便被苏醒的黑暗画面催熟了失望透顶的心情。
夜渐渐深了。
时柚‘睡’的不省人事,已经是雷打都叫不醒,躺在一旁的米洛迪斯撑着脸,就这样静静的守着她。
突然,黑暗中,他冰冷的视线落在门口。
有人来了。
夜色如寒冰,凉意在大地覆盖上一层薄霜,院子里的花一动不动,像被冻僵了般,没有风,也没有光。
透走进家里,扫视里面的样子,漆黑的客厅静悄悄的。绯娜没有注意到这些反常,她把伞放在门口就去开灯。
第一簇亮光照亮了这里。
倒下的柜子,盒子里的东西都散落出来,是平时生活中的一些小物件,椅子倒着,墙上有暴力的划痕,烛台倒塌,杂乱无章,又比平时显得空荡。
绯娜因为喝了酒,小脸还有点红,看到这一幕没反应过来,揉揉眼睛,晕乎乎道:“这是怎么了?”
她看向透,发现他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二楼卧室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危险,不由自主的离远了些。“一定是晴晴干的,我不就中午跟她吵了几句吗,吵不过就玩这种手段,那样的女人太卑鄙了!”
“对了,时柚呢?”
绯娜分不清东南西北,醉的扶着沙发,眯着眼睛到处看,嘴里还念叨着:“我得好好跟她说说,那女人可不简单,嗝!”
“们回来那么晚,她一定是睡了,我们去叫醒她。”绯娜拉着透的手,把他带到二楼,他一言不发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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