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我的不是,竟然让你有这样的误解。”
说着,伸手将安知虞拦腰一提,让她正面朝前在马背坐好,肩头的鹤氅一拢,将人罩入其中,随即抖缰绳,一夹马肚,“坐好。”
烈马扬蹄,再度疾驰起来,安知虞忙抓紧马鞍,可也被颠得朝后仰靠在他胸膛前。
“这到底是要去哪儿啊?”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冷冷一句:“圆房。”
“?”圆什么?
安知虞会骑马,并且骑术不算差,可她们素来所骑之马都是被训得温顺乖觉的良驹,而宋惊唐这匹马,显然性子极烈,并且是北地战马,奔跑急速而狂野。
远离城门官道后,视野渐暗,后来干脆是一片漆黑。
她只能大概感觉出走的并非是官道,而是转入了一条小路,借着朦胧月色,只
能隐约瞧见往后飞掠的树梢枝桠。
莫名其妙被掳上马背,被带出城,但却并不觉得惊惶,或许是下意识觉得那少年不会将她如何,没什么性命之忧。只是马背颠得难受,他今日穿的盔甲又冷又硬,靠着也不舒服,不知跑了多远,安知虞耐心告罄,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
“宋惊唐!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这都里上都好远了!”
“你快停下,这马跑太快了,颠得难受……”
“你竟然让我在前边儿挡风,还是不是人……”
到后来她就不知究竟跑到了何处,又距离上都皇城离了多远,反正实在是难受,无论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安知虞开始挣扎起来,反正被他揽着腰,紧紧箍住也掉不了,最后,干脆抱着他手臂张口咬了上去。
“吁——”
马终于停下,一只手伸来,嵌住她脸颊,稍稍用力一扼,双颊的骨头便泛酸,她不得不松了牙关。
方才是真的用了几分力,估摸着也要在他手臂留深深一圈牙印。
可男人却一声不吭,仿佛她这咬得跟挠痒痒似的。
宋惊唐翻身下马,一言不发,将安知虞一把搂下来,然后随手把缰绳套在树枝上。
从怀中摸出火折子擦燃,借光四下稍稍打量一周,安知虞还不待看清周围境况,火光又灭下,视线再度陷入漆黑。
她不习惯夜里视物,平日里去哪儿都是灯火通明的,眼下只能见周围魍魉的树梢影廓,估摸着是什么荒郊野外,顿时心下有些微瑟,不由得朝宋惊唐靠近几分,“这是哪儿啊?”
可他只丢下一句,“在这儿别动。”
人就消失不见。
“喂,你去哪儿?”若不是旁边还有马儿打着响鼻,安知虞险些以往他要将自己丢在这荒郊野外,让她自生自灭。
步伐声渐渐远去后,只剩夜里寒风穿过树林的沙沙声,安知虞又冷又怕,站在原处不敢动。
“宋钺!”心里好气,这人是不是有病,大半年不见人,一回来就将她虏出京都,丢在这荒郊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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