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没什么。”
钱意年纪小,嘴直口快:“你们都不欢迎师父的吗?”
师父每次授课,他们都必须站起来大声欢迎,鞠躬并感谢师父传授……
欢迎?
众人哈哈大笑。
“这又不是学校!”
“难道说老师好?”
“同学们请坐!”
一片喧嚣中,陆子安淡淡扫了一眼,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憋着笑。
陆子安温和地看着尴尬得恨不能找地缝钻进去的四人:“欢迎你们,请坐。”
四人颓然坐下,陆子安在首座坐了下来,声音平和:“今天教金银错第一步。”
“……”
心里写满了感叹号!
四人再次被惊吓到,瞠目结舌。
这么简单粗暴的?不该先从基础教起?
然后再宣传一下金银错的历史啊什么的,说些慷慨陈词做铺垫……
钱意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
这一次倒没人再笑话他,而是纷纷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陆子安取出刻刀,拿起玉料细细把玩,头也没抬:“基础你们都有练习,不需要再重复,我不是教历史的也不是教文言文的,对历史有兴趣的可以自己去查阅,网上都有,好,现在开始教你们凿粗坯。”
他的讲课,没有太多花俏。
没有大篇幅的文字,也不需要做笔记。
手把手的教习,每一个面的雕琢和刻画,有没看清的可以当场提出来,陆子安会再一次进行解析。
确定了这一个面的形状没有问题了,他便会转到另一个面。
“以微见著,所有雕刻其实都是一样的,精一而通万,玉雕与木雕的差别在于它的线条。”
陆子安的刀尖在玉料上轻轻划过,由浅及深。
“玉雕对点面线的要求非常高,布局要得体,手感要好,线条要流畅。”
“因此,最好是一刀成型,不要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下刀,划一刀,不满意,修,大修,再改,最终可能会面目全非。”
用最精简的字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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