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多男偷偷打量过,加上翠莺皮肤白皙得也是玉雪可爱,若是被有心人知道她们二人都是孤,往后定然风波不断。
这事儿让雪音想了许久,第二日晨起便想到了法。
她对着镜在自的脸上画了不的麻,又画了几颗不小的痣,一转身把翠莺吓得手刚买的热包都掉了!
“阿姐你的脸……咦……”
雪音捂着嘴笑起:“很难看吗?”
翠莺脸上都是一言难尽的神情:“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雪音笑得止不住:“当然是实话呀!”
“阿姐原本十分的美貌,被这麻痣削成了三分,若这些麻是真的,说亲都难啊……”
见她这样说,雪音赶紧把她拉到镜跟前,往她的脸上也画了几颗痣。
几日后,扬州城的街头出现了一对姐妹,二人推着木板车卖些馄饨与糕点,那馄饨皮薄馅儿大,糕点馨香勾人,吃起当真是美味,只是这两位姑娘得实在是……
若只看她们五官,倒是都不错,但那满脸的麻与痣叫人浑身不舒坦。
甚至有人直言不讳劝:“二位姑娘,你们还是把脸遮住吧,否则这……真是叫人食欲大退啊。”
雪音与翠莺都是偷笑,但最终还是一人剪了一块布把脸遮住半个。
两人的小摊被人不知不觉中称为了“麻馄饨”。
她们养了一只狗,忙的时候栓在旁边的树上,收摊回家时便带上那只狗。
给狗起名字的时候,两人还有些争议。
雪音:“你有想好的名字吗?”
翠莺脑胆大妄为起,弱弱说:“要不,叫柿吧……我说的是,可以吃的那个柿……”
雪音微微一怔,她这些日非常忙碌,忙着研究如何把馄饨糕点做得更好吃,研究如何招揽更多食客,已很想起陆靖言了。
只是,偶尔还是会梦到,明明白日从未想起,夜却还是梦到。
她梦到自提着灯笼站在廊下,风很大,吹得她不住哆嗦,可是一直等不到陆靖言。
等啊等,等到最后她泪流满面,他总算急匆匆回了。
成年后的他,高大俊朗,姿如松柏,他竟然穿着年时一模一样的白衣,笑着刮刮她的鼻说:“音儿,我回了。”
清醒之时,雪音怔忡了好一会。
听到翠莺给狗起名字叫“柿”,她唇角挂上浅浅笑意:“为何要起这个名字?”
翠莺也有些后悔:“是觉得这狗应该叫柿……要不,算了?”
“听你的吧。”
那狗从有了名字,每次喊它的名字,雪音都觉得想笑,可再一想想,陆靖言实在还不如这只狗。
好歹那狗还会乖巧些呢,哪像陆靖言那般冷血无情张牙舞爪的?
四月,扬州处处都是桃花梨花,大街小巷都飘着花蕊清甜的味道。
九峰园往前的那条街上,麻馄饨铺两个年轻姑娘在笑眯眯忙碌着,旁边的小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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