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抹红尚未褪去。
牟齐儿笑嘻嘻的脸挡住的天空。“不想翥小将军也会有这般狼狈的模样。”
“多谢。”
“不用。可还有力?”
花翥爬起继续用刀把撬铁钉,每用一次力那女子便痛得直抽搐。思索片刻跑回破屋抓过婉眉刀。婉眉刀刀把与普通长矛相差无几,刀身算虽只有普通镰刀那般长度却比一般的兵器便于用力。高举婉眉刀,花翥看准位置用力劈下,婉眉刀稳稳砍在铁钉扎入门板的位置。门板裂开一道缝,牟齐儿用力,连着铁钉将门板上女子的脚拔了出来。如此几次,终于将女子抬起。
门板上有个刻得坑坑洼洼、歪歪扭扭的“魏”字。
花翥浑身湿透,秋日尚凉,将女子抬回废屋后才觉察出一丝凉意。幸而屋中点着小火,换衣,坐在火边烤头发,头上的擦伤有些疼。但见那女子还活着,疼痛也减轻了几分。
牟齐儿手上磨出了好几个血泡。
锅中的米粥咕噜噜冒着泡。翻滚着切碎的干肉。
那女子手脚上的铁钉被拔出,裹了草药。她浑身烫得厉害,口中喃喃说着胡话,牟齐儿舀了一些米粥灌入那女人口中,她含了会儿,又混着水吐出。
秦芳含泪不语。
“又是男人做的吧,听说有些地方这般惩罚不贞的女人。”牟齐儿小心摸着那女人的头发,轻声道。叹了一口气。
听见“不贞”,那女人苦吟了几声,胸口距离起伏,口中喃喃不休。花翥贴近那人耳畔听了许久,才确定听见的是“错了”。那女人喃喃几句后,头一歪便去了。
花翥长发还未干透。
衣衫还偶尔滴一粒水。
“竟是一场空。”牟齐儿叹了声。端起饭碗喝了一口,小心舔了舔手指尖上的血泡,眼泪啪嗒砸入稀粥中。
秦芳轻轻拍拍她的肩头,她话少,眼眶却也红了。
次日,几人掩埋了不知名的女子,没忘记在最外面压上一层层石块。
这样可防止野狗将尸体刨出。
牟齐儿说,眼眶略有些红。
马继续往前。
十月初八终于到汀丘。
汀丘比天靖城冷许多。丰年,百姓皆道杨佑慈才是天选之人。沿路的庄稼地不少已经收割,田间地头堆满了庄稼的杆子,几个蒙脸妇人蹲在地上捡落在地上的稻粒。
正午时分。
花翥从南门入。
路过丁家武馆,里面人语声不休,花翥攀墙朝内望了眼,武馆被彻底修缮成了民宅。老爷爷坐在树下的躺椅里打着哈欠,院中跑着几只小鸡,男孩女孩混在一处,围着他打着转,唱着歌,手中捏着小红果,唱着歌儿。
炊烟袅袅,屋中有米饭的香味。
“分明年幼时,男孩女孩可以混在一处玩耍。一道胡闹,年纪越大,反而——”花翥轻声道。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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