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无论人兽,看她一眼便恨不能肝脑涂地。
此事自然传入林渊随从耳中。
见主子暴怒,随从小心翼翼全盘托出,又道那剑客今晨也负着四把剑、带着这姑娘家的龟公一道来府邸讨要说法,而今赖在客房不肯走。
林渊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若不是有贵客将到,只怕他会当场差左右将花翥拖出去乱棒打死。
林安默笑道:“此女留着甚好。若是贵客不悦,可此女送给贵客,消遣。”
林渊寻思,应下。
说道间,管家慌张前来道贵客已经到了,目光却止不住往花翥身上瞄。
那贵客是个中年男子,留着山羊般的胡须,相貌中人之姿,是章容的身边人。
花翥立在林安默身后。
此人,便是林安适、林安默两兄弟的大事。
那日夜间她与林安默商议,林安默提到章容将派出使者来蓉县。目的只有一个——征粮。
章容从靖国买来驰援受灾的铭县李家的粮草被覃风寨和司马家的人打劫一空。
杨佑慈这一步棋走得绝妙,让章容叫苦不迭,更让拥护章容的李家军气息奄奄。
李家军本向临近的蓉县林家军借粮。林渊虽有意在章容麾下做一番事业,却也不会在荒年借出蓉县百姓耐以生存的粮草。
火烧眉毛,章容为保嫡系,顾不得收揽林家,这便派出传令官远赴蓉县传令,强令林渊借粮给铭县李家。
林安默自章容称帝后便在大兴城安插了细作,一早便知晓粮草被劫之事。那夜与花翥夜谈,他直问当日劫粮是否有司马家的功劳。
“一般的山匪,如何能劫取官粮?如何能将事情做得这般干净利落?章容不傻,自然猜得到是司马家。可他又岂能对司马家发难?司马家若是反了,国土北面便会彻底暴露在蛮族的屠刀下。动不得,便吃这个哑巴亏,大抵会在今年秋日加收司马家的赋税。”
故而,林安默揣测章容的下一个目标便是蓉县。
这便在从大兴到蓉县的官道上安插了不少探子,将传令官的动向掌握得一清二楚。才与花翥约定三日后起事。
那刘姓传令官大踏步进了林渊的大堂,趾高气扬。身后带着十八随从,个个嚣张跋扈。
刘姓传令官的目光落在花翥身上,略惊讶,却目不斜视。
林渊陪着笑,说着好话。
林安默却在椅子上坐得歪歪斜斜,懒洋洋打着哈欠。
他混世魔王的名号早已从蓉县传至大兴达官贵人的耳中,做出此等事在刘姓传令官眼中也算不得怪。
那传令官只是面露鄙夷,拂袖冷哼。
而后落坐,端着热茶,说明来意,皇帝章容要蓉县交出昨年的一半收成充入国库做军粮。
末了道:“还望林将军明白,你毕竟是杨恩业那反贼的亲信,原本陛下应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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